所以禁什么欲,反而越禁止,越是想要。
想要更多……
薄薄的一层窗户挡不住娇娘的呻-吟声,也挡不住萧荆粗重的喘息,甚至都没挡住两人身体撞击的拍打声。
而窗户被打开的那一条细缝,更是将这一幕女上男下的淫靡性事暴露了出去。
在娇娘和萧荆疯狂交合,都不曾注意到外面响动的时候,一只纤细的手掌推着窗户,把那一条细缝合了起来。
傍晚最后的一缕余晖,映出她的身影,看着纤细,但是腹部上有着跟娇娘一模一样的隆起,而且看起来比娇娘更大。
双娘满脸的通红,心跳扑通扑通的跳得好大声,都要从喉咙里迸出来的感觉。
她虽然关上了窗户,却还是没挡住从屋子里面传出来的声响,听得她的耳根子持续不断的发烫,而她眼前,更是不断浮现着刚才的惊鸿一瞥。
她看到往常那么娴静的娇娘,竟然放浪形骸的跨坐在萧荆的身上。
她看不出控制动作的人其实是萧荆,只觉得娇娘在不断的起起落落,主动扭-动着雪白丰盈的身躯,还浪叫不止。
回家……
马上回家……
双娘把装着梅子的竹篮放在萧荆家的院子里,手臂撑着后腰,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脚步凌乱的离开。
再不走,她的身下可能就要泛滥成灾了。
娇娘只是禁欲了一段时间,日常还有萧荆的满足,都已经成了这样了,黎远如今走了四五个月了,双娘一直一个人,夜深人静,孤枕难眠。
她逃一样离开的时候,察觉到有湿热的液体正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留下去。
“都怪萧荆和娇娘,大白天就做这种事情,也不关紧门窗!害得我……我……”
双娘懊恼的喃喃自语,心底里越发思念黎远,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回来,这都快半年了。
淫-水滴答,思念成灾。
双娘这一等,直接等到了她的预产期。
萧荆和娇娘没吝啬银子,直接从镇上请了一个稳婆,就住在双娘的家里,这样夜里也能有个照应的人,不用他们担心。
越靠近生产的日子,黎远像是知道双娘的忧心,送来的信也越来越密集。
娇娘每天都给双娘念信,黎远在心里说事情快结束了,马上就能回来了……但是这句话他一说再说,却始终没有等到他离开都城的消息。
双娘一遍一遍的看,甚至都认识了那几个字。
闷热的夏天结束,到了初秋的日子,叶落枯黄,但是秋老虎还在,天气一样闷热。
双娘随着肚子越来越大,也就越来月受不住热,只能成天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扇着扇子纳凉。
一天夜里,雷雨大作,惊醒了沉睡的双娘,她听到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同时感觉到身下传来潮湿的触感。
她的羊水破了,却还是没能等到黎远。
村子里的人大多热心,更何况是村长黎远家的事情,随着稳婆的一阵吆喝,没一会儿事情传到了萧荆的家里,他和娇娘急急忙忙的出门。
萧荆撑着伞,全罩在娇娘的头上。
到了黎远家,稳婆不让萧荆进屋子,娇娘一个人进去,走到双娘的床边,看着她满头大汗的痛苦模样,紧抓住她的手。
“阿远,阿远……阿远会回来吗?”双娘痛的脸色苍白,心中痴念着黎远。
“会来的,黎大夫一定会来的。他是大夫,肯定算得出你生产的日子,他说不定已经在路上了,只是还没能通知你。双娘,黎大夫肯定想看到孩子出生的画面。”
“阿远……阿远……你说的对,阿远一定会回来的。”
实际上,双娘要的并不是黎远在此时此刻陪伴在身边,而是她心底里始终没放下过的担忧。
都城凶险,一纸保平安的书信,从不说他的辛苦和为难,让她怎么能安心。
这夜,雨水不断的落下,双娘呻-吟尖叫的声音跟雨水一样连绵不断。
萧荆在灶房烧着热水,其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瞅着稳婆端出一盆一盆的血水,听着双娘凄惨叫声。
这一切,直到黎明十分,才被一阵孩子的啼哭声彻底打破。
新的曙光,出现在东边的天际上。
一切宛若新生。楍圕發布衧:㈢щ丶И╃②╃q╃q丶c╃O╃M(扌巴╃厾鋽)
双娘生产耗了好长的时间,好在母子平安,是一个健康的男孩,在稳婆的照顾下,母子两人都歇下了。
娇娘也终于能松一口气,在萧荆的搀扶下回家去。
一路上,萧荆始终皱着眉,格外的安静。
娇娘问道,“阿荆,你在想什么呢?”
“我后悔了。”他低低地应声,“后悔不应该让你怀孩子。”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的,看到女人生孩子的凶险场面。
如果这个人换成娇娘,他恐怕连站都站不住。
“说什么傻话,难道我肚子里的孩子,还能消失不见?”娇娘疲惫的笑了笑,心口却如晨光一般温暖,继续说道,“阿荆,我累了,想快些回家。“
萧荆搂紧她的腰,加快了脚步。
一起抱紧的还有属于他们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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