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檀将楚必抱到了床上,手摸上她的衣领,这动作他做得熟练,叁两下就把那么繁复的宫装给扒下来了。
他跪在床榻上,眼睛直盯着她浑圆饱满的双乳,他得上天蒙佑,生得一副好相貌,此刻略显无礼地痴看着也不让人觉得冒犯,若是还在深闺的姑娘,被他看上一眼都要羞回房去。
楚檀向下趴在楚必胸前,脸贴着她的乳肉,又凉又滑,他颤了一下,伸出湿滑的舌头去舔弄如红豆般惹人娇怜的小乳头,让它在舌尖滚动,用贝齿去轻轻啃它,着迷地去吸它。
楚必素指宛如母亲安抚孩子一般抚弄着楚檀被娇养出的一头乌黑长发,享受着他的服侍,乳头传来的酥麻传遍全身让她忍不住微微娇喘,他粗重的呼吸呼出的热气全喷洒在她乳肉上,带着灼人的热意。
待把乳头舔的直直挺立,楚檀又将整个乳房吞入口中,手抚弄上另一只被冷落的奶子上,轻柔地在她乳根处打着转,又去大力地揉捏着她的乳肉,一只手抓不住全部的乳肉,便从指尖溢出来,像一块嫩豆腐一样再用点力就要被抓碎。
楚檀双眼发红,又用上了一份力,姐姐的奶子被他抓碎,他入痴地想着这个,手上愈发用力,楚必被他捏得痛了,便敲了他头一下,动情让她声音带上了一分娇媚:
“额嗯……轻点……”
楚檀抬起头,漂亮的桃花眸里是化不开的情欲,刚吸吮着的唇泛着水润的红,亮晶晶的楚必无端有些羞耻挪开了眼。
“姐姐……姐姐湿了。”
他话语中带着故意的天真,又像是无意识的喃喃自语。
楚必发觉到异物碰到了她的花穴,那里已经湿透了,娇吟着软着声音应了他一声。
楚檀就像突然觉醒一般去脱自己的衣服,待他脱光胯下生着的那大家伙才露出来,还是漂亮的粉色,直直挺立着,楚必视线落在它身上,它抖着又涨大了一圈。
楚檀将楚必压在身下,又去咬了她的肩颈一下,大掌将她一条腿抬起,让她的小穴完全张开,露出正在蠕动着的软肉,他手指捏着挺立着的小小花核,他一捏那下面小小的洞里就又会哗啦啦地出水,又淫秽又色情。
楚必有些受不住了,杏眼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贝齿咬着下唇,颤着声去唤他:
“阿檀……”
楚檀就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肉棒又涨大了,见花穴已经是彻底湿透了,这回他不再忍耐,挺着腰将自己的性器对着那处小口捅了进去,进去的瞬间两人都不约而同发出一声娇喘。
他的东西太大了,将穴瓣撑的发白,绷的紧紧的,穴道里的软肉紧紧贴在他肉棒的每一处,像是有无数张嘴在吸他,楚檀咬着牙,额头沁出一层薄汗,他不肯退咬牙又往里挺进。
楚必躺在床榻上,陷入身下的软被中,叁千青丝随意地散在床上,双眼涣散但含着勾人的媚,此刻有些痛苦地呜咽了一声。
楚檀这时才缓缓往外抽出自己的肉棒,他一动,那无处不在的软肉就愈加紧吸着他的性器,像是不肯让他离开,楚檀干脆掐着楚必的腰,猛地往里冲刺,肉棒顿时进入了一个可怕的长度。
楚必手攀在他后背,顿时在他光滑的背上挠出几道痕迹。
“啊……”
楚檀转而去吻楚必的唇,将她的娇吟全部吞入口中,下半身开始浅浅抽动起来,在深处的花心上或重或轻地研磨挤压着。
楚必精致的脸庞上染上宛如醉酒的酡红,外界的声音像是被蒙上了一层屏障,听着虚幻缥缈,身下的感觉却像是被无限制地放大,每一处捣弄她都感觉得清清楚楚。
他动作还带着少年人的横冲直撞,每一次的冲击都让她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声娇媚的喘声。
“啊……啊……”
在噗哧噗哧的水声中,楚檀俯身在她耳边,与她耳鬓厮磨,阴阳怪气说道:
“姐姐好大的面子,下次江南卫家主便进献黄金万两——大半个家底都献上来了。”
楚必听出他话中醋意,这才明白他今日闯她宫殿的来意,不想跟他闹,脑子虽还混沌,却还是不愿意辱了那人,努力认真回道:
“他是个聪明人……卫家富可敌国,看着……看着荣华富贵实则烈火烹油,将家财献上……换得一线生机与我何干……啊啊……”
楚檀秀眉一竖,嘴愈发毒,“姐姐说得这么大义凛然,不知那卫闻衣爬上姐姐床时可也是这么聪明?”腰上动作愈快,将楚必顶得直往上,楚檀从旁拿个软枕垫在她头防止她撞到床壁。
楚必被他惹恼,没有心思再跟他欢好,气得伸出纤纤玉指狠点他眉心,硬撑着想脱离交合的下身,又骂他:
“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动花花肠子做些腌臜手段在我身边安人,你不听就算了,还敢来质问我?”
楚檀大掌包住她伸出的手,将那狠点他的食指吞入口中,灵巧小舌故意去舔弄它,一双琉璃目紧盯着她,楚必想退却被他握住,
“姐姐恼羞成怒?姐姐就那么喜欢他?”
他掐着楚必的腰,将她拖回来,发狠地冲撞,心中愈发酸涩万分,酸水溢出来嘴就啐上了毒。
楚必被他撞得都要散架了,也是真的无奈了,这混球是半分听不进她的话,呜咽着喘着气骂他:
“混球,你轻些啊……”
声音黏腻像是拉着丝,一头在她嘴里,一口在他心口,扯起一阵阵挠人抓人心扉的刺痛。
楚檀死压在她身上,紧紧扣住她十指,身下动作不停,蛮不讲理道:
“姐姐,姐姐是我的骨血,我是姐姐的心肝,姐姐怎舍得让我忍耐?”
他每一次都捣得更加用力,闯得更深,将她花穴里的每一处都要挤到。
他满口的姐姐,喊的楚必心软了,他掐着她的性子,让她如何也狠不下心真去训他。
楚檀得寸进尺,“姐姐……我的姐姐……我与姐姐骨肉相连,姐姐当……最喜欢我……”他原本想说只喜欢他,只话到嘴边,又觉得可笑。
他再骄横也不敢对楚必说这话,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身下的穴肉捣弄了这么半天还在死咬着他的性器,一阵阵酥麻绝顶快意传遍全身,他只恨不得死在这人肚皮上。
姐姐,姐姐,我们骨肉相融,你再如何,也不能舍弃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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